我把信撕了個粉碎,再理他我就是豬。
14.
我是豬,我是豬。
今日庵裡師傅說,山下有貴客要見我。到了山腳,只見一藍衣公子正牽著小馬吃草。
那人除了文琰還能是誰?
趁他沒注意,我扭頭就跑。
「哎!娘子,娘子!」他在身後喊著,沒幾步就追上了我。
「娘子,你跑什麼呀?」文琰笑嘻嘻地看著我,好像很開心。
真搞不懂,他居然還有臉笑。
15.
文琰彎下腰,追尋著我的目光:「你在生氣嗎?是因為那天晚上?」
「走開!」我用力推開他,大步往回走。
「娘子,你看我帶了什麼?」他又跑到我面前,從背後掏出了……一隻燒雞。
「你吃不吃啊?」文琰把燒雞舉到我面前。
「真不吃啊?」
「那我回去了啊!」
我閉上眼,努力克制……
突然想起一句老話,好漢不吃眼前虧!
于是,我沒出息地扯住了文琰的衣角。
他回頭,露出一抹勝利的微笑。
16.
我坐在地上啃著雞腿,文琰有一搭沒一搭地跟我說話。
「那你現在不生氣了吧?」
「不會不理我了吧?」
我啃完炸雞,拍了拍手,抹抹嘴站起來往回走。
「哎,」文琰扯住我的裙子,討好似的看向我,「明天想吃什麼,我給你帶。」
「桂花糕?」
「鬆手!」我把裙角從他手裡扯出來。
「糯米雞?」
我往回走,不會再理他了。
「烤鴨?」
我回頭一言不發地盯著文琰的眼睛,他露出一張明朗的笑臉,「懂了。」
「明天這個時候,我在這裡等你。」
17.
昨夜下了一場秋雨,夜裡風灌進我的被窩,涼颼颼的。
早晨醒來便覺得身子異常沉重,鼻子堵了,喉嚨痛得說不出話來。
母親摸了摸我的頭,果不其然,燙的厲害。
山上沒有郎中,于是她提筆修書,讓人來接我回去。
家書還沒寫完,文琰濕著半邊身子進來了。
母親很詫異:「你怎麼來了?」
我倒是不奇怪,因為這幾天我倆背著她日日「偷腥」,呸,偷吃好吃的。
文琰瞥了我一眼:「今天本是過來探望母親的。」
「是嗎?」母親狐疑地瞥了他一眼,然後又揮揮手:「快把你媳婦兒接回去,別燒壞了。」
18.
雨後的山路濕滑無比,文琰背著我,每一步都走的小心翼翼。
我趴在他背上,有些好奇:「你今天帶了什麼好吃的?」
「都這樣了,你怎麼還想著吃。」
我把頭貼上文琰的脖子上,他身上涼涼的,好舒服。
19.
「我想吃桂花糕!」
「這個不好吃,甜死了!」
「這個太鹹了,你是嫌我死的不夠快嗎?」
「涼了,我看你就是想我死!」
我躺在床上,文琰像伺候祖宗一樣,伺候了我小半個月。
其實我的風寒早就好了,只不過是貪念這為數不多的當大爺的時光,順便再好好為難他一下。
文琰或許察覺到了異常,但每當他一問我,我便咳嗽幾聲,他自然不敢多說什麼。
20.
這天入夜,文琰看我的眼神很是奇怪。
「娘子的病久治不愈,大夫跟我說了一個偏方。」他一邊說,一邊用他那修長的手指寬衣解帶。
我感覺有些許不妙:「你說話就說話,脫衣服幹什麼。」
「哼。」他已經脫了外衣,冷笑著朝我走過來。
「我現在全身都沒力氣,你不要胡來啊!」
文琰撐在我身體上方,輕聲細語:「沒力氣沒關係,反正也不用你出力氣。」
他扼住我的手,俯身張嘴咬著我的下唇,我一呼痛,舌尖帶著些許清香鑽了進來。
平日裡執筆拿書的手,此刻忽輕忽重地遊走在我身上,弄得人癢癢的。
這下是真沒力氣了,我淚眼朦朧地望著文琰:「我都生病了,你還這樣,你根本不在乎我。」
文琰又狠狠地吻上了我的唇,良久鬆開我,牽扯出一絲曖昧的銀絲:「在不在乎的,你自己心裡清楚。」
我清楚個得兒!
21.
次日我睜開眼,渾身酸痛,這下真像生病了一般。
我扭頭瞪向始作俑者,他穿衣服的手一頓。
「醒了?」
我扭過頭不理他。
他伸手掐著我的臉,笑瞇瞇地說:「娘子下次再裝病,真讓你下不來床!」
22——31智取王將軍
劉夫人是城裡有名的母老虎,把家和丈夫管得服服帖帖,單憑一個眼神,就能讓劉大人抖三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