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月光回來的前一晚,我跟小奶狗提出分手。
他紅了眼圈:「我不要補償,只想和姐姐再待一會兒。」
遞出去的銀行卡被拒絕,我沉默了片刻,還是答應了下來。
結果他得寸進尺:「姐姐要穿我最喜歡的那件睡裙。」
半夜,我點了支煙,靠在床頭懶懶地看著他:「你在找什麼?」
「姐姐之前給我買的衣服,我想帶走作紀念。」
他說這句話時,嗓音里夾雜了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。
我嘆了口氣,沖他招手:「乖,過來讓姐姐親一口。」
其實賀言很聽話,也很干凈,幾乎是我一手教導出來的完美戀人。
如果不是陸珩回來了,我可能還會和他多談幾年。
但沒辦法,正主回來了,替身總得讓位了。